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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入者:admin | 时间:2009-02-24 0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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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望去,在一片可怕的漆黑之中,在密布的草丛之间,有一个红通通的山洞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听得出来,妈妈的呼唤声是从山洞里传出来的。我一头扑到洞口前,啊,还没容我钻进山洞,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立刻扑进我的鼻孔,好奇妙的气味啊,我深深地呼吸起来,久久地回味着诱人的气浪,然后,我将脑袋探进洞口傻呆呆地东张西望,眼前的山洞有些特别,洞口非常奇怪地微微抽动着,四面的洞壁生着形态怪弄的石块,还滴达滴达地淌着清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误入大西南的熔岩洞。不,不是,绝对不是那种冷冰冰的熔岩洞,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真的,好像是来过。我正思忖着,洞门突然轻轻地收拢起来,柔顺地缠裹住我的脖胫,产生一种超然的快感,传出一股使我如痴如醉的骚气,哇,想起来啦,在洞门的缠绕之下,我那种骚气的剌激之下,我的潜意思突然猛省,我感觉道,想当年,我似乎就是从这条山洞里爬出来的,而今天,我又不可思议地爬了进来。 “儿啊!”从深不可测的洞底再次传来妈妈的呼唤: “儿啊,来啊,妈妈在这那,来啊,到妈妈这来啊!” “哎,妈妈,我来啦!”我双手搬住了洞壁,我感觉到双手抓住的根本不是什么坚硬、冰冷的石块,而是暖乎乎、软绵绵、湿淋淋的嫩肉,我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心思作过多的考虑,我呼的一声钻进了洞里,啊,好温馨的山洞啊,我的身体刚刚钻进山洞,洞壁那些怪异的石块突然令人惊赅地向我扑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石块已经将我彻底包围,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啦,石块肯定得将我压成肉饼。可是,令我意外的是,石块一经贴靠到我的身体上立刻神化般地变成了一块块柔嫩无比的海绵,滴淌着清纯的甘露,在这些海绵的按揉之下,我的身体感受到一种升天般的舒爽感,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潮水般的甘露。 “混蛋小子”我正欲冲破海绵块的重重围堵,探到洞底是找妈妈,突然,我那依然放在洞外的两腿不知被谁一把拽住: “混蛋小子,你给我出来,给你我出来!” 一只有力的大手呼地将我拽出山洞,我伸出双手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甘露,嘴里恨恨地嘀咕道: “真烦人,谁啊,谁啊,谁把我拽出来啦,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混蛋小了,跟你爷爷一个样,畜生!”我睁开了眼睛,啊,是爸爸,爸爸一脸恼怒地拽着我的两条腿: “混蛋,那是你去的地方吗,嗯?”爸爸虎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爸爸,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滚,现世报!”爸爸大手一扬,将我远远地甩出,我大头冲下跌入无底的深渊,我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坠落着,坠落着,眼前是可怕的漆黑,我惊恐到了极点,我拼命地呼喊,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无法阻止向下坠落,并且我越挣扎,坠落的速度越快。突然,眼前出现更为可怕的一幕,在深渊的尽头,出现了茫茫无边的苦海,海面令人瞠目地汹涌着,而呼啸的海水却是可怕的黑色,不好,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扎向黑乎乎的海水里。 “妈妈,妈妈,妈妈,……” 绝望终于使我喊出声来。 “儿啊,咋的啦!”身旁的妈妈紧紧地搂住我: “儿啊,别喊,别喊,妈妈在这呢,妈妈抱着你呢,别怕,作恶梦了吧,省省,……” 我在其度的恐惧之中迷迷乎乎地睁开了眼睛,我的嘴巴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脸蛋上,想起刚才的恶梦,想起爸爸那愁不可遏的神态,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可是,我依然搞不明白我犯了什么错,把爸爸气成那样,差点没把我扔进无边的苦海里。 …… 第二天早晨,早已做好思想准备的我并没有像妈妈所说的那样遭到爷爷的痛打,我和爷爷相互间咬牙切齿地对视着,而妈妈则忐忑不安地屋里屋外度着步子,唯恐爷爷对我发威,房间里充满了令人惊惧的冷战气氛。冷战一直持续到晚饭,当我们一家人赌着气吃完晚饭后,爷爷把饭碗一推然后盘腿坐到炕头说什么也不肯回到他的屋子里去,嘿嘿,老家伙,耍的什么鬼心眼子,想赖在妈妈的炕头不走啊! 我和妈妈都明白爷爷的阴险用心,他担心我再次将房门锁死,吃完饭索性赖在炕头不走啦,当妈妈在厨房洗碗时,我冲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妈妈刚刚洗完碗筷,我便迫不急耐地拽住妈妈将其扯到爷爷的屋子里,然后怦地一声关死了房门。 “他妈的,”受到愚弄的爷爷气得暴跳如雷: “他妈的,小兔崽子,小杂种,你等着,明天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孩子,”妈妈颤颤惊惊地坐在我的身旁,我回转过头,默默地望着受尽爷爷凌辱的妈妈,当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对视到一起时,妈妈满脸羞愧地低下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两只因常年操劳农活而生满硬茧的手掌漫无目的地揉搓着,我继续久久地审视着妈妈,妈妈秀美的眼眶突然涌出一串串苦涩的蚀泪。 唉,好可怜的妈妈,我突然想起昨天的恶梦,想起爸爸阻止我进入那条我曾经钻出来的洞洞,那是个什么洞洞呢?不会是妈妈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我,我突然心慌意乱起来,是啊,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钻妈妈的洞,那爸爸绝对没有骂错:我是畜生!可是,眼前泪水涟涟的妈妈却令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草草地擦拭着那大滴的苦泪,妈妈仰起脸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们再次对视起来,没过多久,妈妈再次无比惭愧地低下头去。 “孙女,辉儿,”从妈妈的屋子里传来了爷爷呼唤姐姐的声音: “好孙女,过来,到爷爷这里来!” “哎,爷爷,什么事!”姐姐应声答道。 “来,爷爷给你好吃的,……” “啊――,”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她推开我的手: “孩子,你爷爷又打起你姐姐的主意来啦!” “什么,”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了出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原来,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 “嘻嘻嘻,”我听到姐姐嬉笑声: “爷爷,你干啥啊,咋抠我的小便啊,哦,好痛啊!” ……
四
“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谁都死,他怎么就不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非得千刀万剐、下油锅不可啊!” 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除了叫骂,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奸淫姐姐,我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声将房间关上。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奸淫姐姐的声音,是啊,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奸淫而无动于衷呢,并且奸淫她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亲爹,唉,大家说说,我家乱不乱吧,绝对正宗的乱伦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门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嗨,”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 “辉儿,如果细细道来,你不应该是我的孙女,而应该是我的女儿,你应该叫我爸爸,辉儿啊,你不小啦,像你这样的年龄,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爷爷,”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 “爷爷,什么是开苞啊?” “就是,……,来,辉儿!” 开苞!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开苞?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我想看个究竟,于是,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脚尖,眼睛刚刚能够到门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两腿,手里拿着一块月饼,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啊,”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他迷缝起一对老鼠眼淫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同时还像品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 “好香啊,不服不行,还是嫩雏的淫水有味道啊!” 爷爷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姐姐浪笑起来: “哎呀,爷爷,好剌挠啊,好痒痒啊!” 爷爷没有作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舔吮起姐姐的小乳头,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他仔细地审视一番,手掌哧哧地抚摸着,姐姐笑吟吟地瞅着爷爷的丑态,爷爷摸了一会,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那美滋滋的神态,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姐姐扭动着大腿,撒娇道: “爷爷真好玩,啃人家的脚趾头,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爷爷继续啃咬着: “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香喷喷的,一股奶香味!” 爷爷吮够了姐姐的乳头,啃饱了姐姐的脚趾,他再次将尖手指插进姐姐的小便里,爷爷的尖手指每搅动一下,姐姐便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尖声的浪叫着: “哎哟,爷爷,哎哟,爷爷,……” “好啦,湿啦,可以开苞啦!”说完,爷爷掏出大鸡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辉儿啊,啥叫开苞,你马上就知道啦!” 爷爷的鸡巴很特别,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样,细长细长的,并且极其可笑地向左侧扭拐着,记得有一次,爷爷跟大伙一起站在墙根处撒尿,村民们看到爷爷这奇特的鸡巴顺嘴说道: “嗬嗬,老院长,你的鸡巴好特别啊,怎么好像汽车转弯要大回似的啊!” 可能是心太淫、太邪,爷爷连鸡巴都变成了弯曲的,在鸡巴根处,有一丛脏乎乎的乱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开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爷爷尖细的鸡巴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浊光。他拽掉姐姐的内裤,将鸡巴头顶在姐姐光光溜溜的、洁白无暇的阴部,爷爷用鸡爪般尖厉的手指分开姐姐胯间的一条细长的肉缝,我看到姐姐的肉缝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 “哎哟,”姐姐正嚼着月饼的嘴巴突然尖叫起来,乱纷纷的月饼渣从嘴角里滚落出来: “爷爷,好痛啊!” 哦,原来,爷爷将细长的鸡巴捅进姐姐的小便里,毫无思想准备的姐姐“啊――,”的喊叫起来,她惊恐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爷爷,浑身突突地颤抖着,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爷爷的鸡巴继续往姐姐的小便里捅插,姐姐白嫩的大腿哆哆嗦嗦,她将月饼放在炕上,把手伸向小便,她想挡住爷爷鸡巴的继续捅入: “哦,哦,好胀啊,爷爷,……” “辉儿,别怕!”爷爷推回姐姐的手,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姐姐的小便里,他喜滋滋地对姐姐说道: “辉儿,这就叫开苞,懂吗?女人早晚都得开苞的,早晚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不要怕,辉儿,一会就好啦,多捅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舒服啦!听话,别乱动,爸爸明天给你买根大麻花。” 爷爷一边安抚着姐姐,细长的鸡巴一边不停地在姐姐的小便里进进出出,反复地磨擦着,看着那可笑的扭动样,仿佛是要从姐姐的小便里挖出点什么宝贝似的,姐姐抬着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无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亲爸爸那根鸡巴在尚未成熟的小便里肆意捅插着。在爷爷的不停插捅之下,很快,姐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莹的光泽,爷爷的鸡巴进进出出非常的轻松自如,爷爷的鸡巴每捅插一下,姐姐便仰头脑袋轻轻地哼哼一声: “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扭转了一下身体,结果,将干枯的屁股正冲着我,我看到随着爷爷不停地捅插着姐姐,他的屁股下面有两个干瘪的、生着弯弯曲曲黑毛的肉蛋蛋非常好玩地晃来晃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姐姐的小便上。 “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呼呼呼地喘息着,姐姐哎哟哎哟地哼哼着,望着眼前一老一小面对面地跳着欢快的青蛙舞,我惊讶的眼珠都停止了转动,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心脏剧烈地搏动着,喉咙管又干又渴,我吧嗒几下嘴唇润泽一番冒烟的喉咙。 可恶的爷爷继续无比卖力地捅插着身下的姐姐,我突然想起:当年,爷爷一定也是这样给妈妈开的苞吧?然后便生出了姐姐,而今天,爷爷又给他的女儿开了苞,没准开会生出个什么玩意呢! 一想起爷爷淫邪地纠缠着妈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以前年龄尚小,对爷爷、爸爸、妈妈之间微妙的关系模糊不清,更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那种赤裸裸的事情,今天,望着爷爷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狂捅着姐姐,我不由的联想到妈妈,一想到妈妈,我对爷爷憎恶感有增无减。我认为,妈妈的那个地方不应该受到爷爷的无端进犯,而应该是,是,是我的,……,我对妈妈的那个地方充满无比的向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向往越发强烈,一看到妈妈,我便兴奋不已,想入非非,……,哦,不行,爸爸不会答应的,他,他会的惩罚我的。 我正想着妈妈,想着妈妈的那个地方,突然,姐姐的一声尖叫惊醒了我,我抬眼望去,姐姐已经被爷爷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小便处咕叽咕叽地发出脆响。我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妈妈,一想起妈妈,再看着姐姐的淫态,我胯间的鸡鸡突然奇妙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难奈的酸痒,我伸手握住鸡鸡轻轻地搓了几下,不行,不解决问题,隔着裤子揉搓鸡鸡,尤如隔着鞋帮挠痒痒,啥事不当。我解开了裤带,掏出鸡鸡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搓起来,哇,我的鸡鸡也像爷爷那样,呼地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冲着房门,活像一根梆梆冰,我越揉搓,鸡鸡肿胀得越大,越肿长,奇妙的酸痒感越强烈,酸痒感越强烈,我越想揉搓,我一边望着爷爷和姐姐跳青蛙舞一边搓着鸡鸡。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脑袋瓜空前的涨大起来,并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眩晕感,迷茫之中,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天夜里梦见的那个红通通的山洞,我的身体现在真真实实地体验到在梦里才有的那种感觉,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呼唤声:小蛋子,小蛋子! “妈妈,我在这那,……” “你过来啊,快点过来啊!” “哎,妈妈,我这就来,这就来,我马上就来!” 听到妈妈亲切的呼唤,我的浑身暖洋洋的,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无法抑制的模糊,在一片星光灿烂之中,我欢快地奔向妈妈,妈妈张开双臂热切地迎候着我,啊,妈妈,我终于找到你啦,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在妈妈的抚慰和亲吻之中,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我低头一看,从鸡鸡的顶端,也就是平时撒尿的那个小眼眼里,淌出一滩白乎乎的东西。 “小蛋子!”妈妈突然板起了面孔: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我终于苏醒过来,我低头一看,妈妈站在椅子边,正一脸冷漠地望着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椅子上,一只手依然握着鸡鸡,那滩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手背滴达滴达地淌落下来,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地全部落在了裤子上。 “你干什么呢?”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我,妈妈,”我不知如何作答,惭愧地低下头去。 “下来,”妈妈将裤子帮我提好,然后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我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地被妈妈拽进了屋里,我不敢抬头看妈妈,我突然惧怕起她的目光来,嗬嗬,这回可好,我和妈妈的位置正好来了一个对调,现在,我开始躲避妈妈的目光,在妈妈的面前,我有了一种作小偷的感觉。 “上炕去!”妈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妈妈从悬在房梁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条毛巾: “躺下去,我给你擦擦!”我乖乖地躺倒下去,妈妈呼地拽掉我的裤子: “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处都是,好恶心人啊!” 妈妈将我鸡鸡上、裤子上的白东西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继续命令道: “好啦,盖上被子,睡觉!” ……
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这不,妈妈生我的气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来,盖上被子,……”妈妈爬上了土炕,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上,我没有动弹,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嬉,抚摸妈妈的乳房。 “儿啊,”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 “儿啊,妈妈的好儿子,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 “妈妈,”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我忘却了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像以前一样,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 “妈妈,”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妈妈皱了皱眉,她按住我的手,无限忧伤地叹息道: “老天爷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起来。 “妈妈,”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 突然,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 “孩子,我的儿啊,这是个什么家庭啊!”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 “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我: “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推我: “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 “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 “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我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 ――,给我 ,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 “ ,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 起来,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巴越 越长,越 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胀大的鸡巴,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 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着红通通的鸡巴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辫,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鸡巴头甚至扎进我的喉咙眼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 了多少时候,院长突然尖叫一声,我正纳闷,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一股粘稠的、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巴头喷射出来,因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怔怔地吧嗒吧嗒舌头,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闻的,挺清香的,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 “咽下去!”院长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长又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快,给我舔干净!” 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巴头上剩余的白东西,我又奇怪起来,刚才又细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鸡巴真好玩,怎么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大一会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作为奖励,开饭的时候,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我感到很满足,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吃上的第一顿饱饭。 唉,儿啊,自从那天以后,我除了纳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院长关上门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给他 鸡巴,我必须把院长的鸡巴给他 硬,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 出来,再全部咽进肚子,最后,还得把院长的鸡巴舔干净。天长日久,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我完全习惯于舔鸡巴这一工作,更是闻惯院长鸡巴的气味,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反而闻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闻着臭哄哄的,可是嚼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院长像往常一样,板着面孔,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察我们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我非常听话地放下手中的活计,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 走进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大鸡巴,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给院长 了将近半年的鸡巴,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我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 出来,这样,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并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 而感觉着又酸又麻。 “把裤子脱下去!”我正卖力地吸 着,院长突然把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站起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我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我却知道,女孩子脱裤子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啊。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 “听到没有,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我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女孩子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院长见状,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命令道: “去,坐到椅子上去!” 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院长一头扑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两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臊到了极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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