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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医春歌(上)
[ 录入者:admin | 时间:2009-02-22 20:37:22 | 作者: | 来源: | 浏览:17553次 ]
一、说谎女孩

  “王医师…。王医师…已经到了…请醒醒!”一阵轻微的摇动把我从昏沈沈的睡梦中摇醒过来,我睁眼一看只见司机老李满脸憨厚的微笑着,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中南部午后炙热的阳光却依旧并未减少,隔着轿车深黑色的隔热玻璃透了进来。

  我望向窗外,一栋巨大高耸的建筑就驻立在外面,这里是中南部一家近来极有名气的私立大型综合医院,从最近的报章新闻中都不时可看到一些达官贵人前来接受诊治,它成立的时间虽不过短短两三年,但其背后出资的财团在经营上极为用心,不但不惜成本自国外进口各种最新的医疗器材及药品,对於优秀又有名气的医师更是砸下大把银子挖角。撇开该财团老板努力在外宣传不说,其善用它在政治、经济上的结交人脉,不时邀请政官名人住院宣传,近来又成功医治几项罕见杂病,传播媒体早把它炒成中南部第一指标的人气医院。

  这家医院早先也曾动脑筋要挖角我,但那时我认为我所待的医院名气是国内最高的,虽然他们开出的条件相当诱人,但考虑以后的发展我还是放弃了他们的邀请。果然虽才三四年时间,我以精湛的外科技术和圆滑的交际手腕,没多久就爬升到该院外科手术的权威,以该院名声而言可说一言一行都对外界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我打着它的名号自然无往不利,权力财富想不要都难。患者所馈与的金钱与达官贵人所堆砌的荣耀,使我虽然才三十岁就已经名利皆收了。

  但所谓得意忘形,虽然我总认为凭着自己的财富名声及自己俊秀的外表,就算女人不自己投怀送抱,但是要抗拒我的魅力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偏偏踢到铁板。那时我们医院来了一批护校的实习护士,凭着我的魅力他们自然像苍蝇一样整天围着我打转,那时我可以说每天都泡在他们那稚嫩青春的肉体中过夜。但后来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短发的女孩却对我毫不理睬,只是专注於护士的实习工作,老实说它虽然长得不错但并不是那种非常漂亮型的,但我越观察她越发现她是那种挺耐看型的,一头及肩的短发及倔强明亮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她散发出的青春活力及认真态度,我似乎可以闻的到她身上的处女芳香。她让我有一种像是要在白纸上滴上墨汁,玷污纯洁的冲动快感。

  我打听到她的名字叫叶玫,简捷又纯洁的名字,叶玫…。啧…的确人如其名,就像是一朵多刺纯洁又高傲的白玫瑰。在她实习的这段期间我不断想尽办法接近她,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我邀她共进晚餐她总是说没时间,送她鲜花礼物她又总是原封不动的退回来,更糟糕的是她对我始终没好脸色看,每次见到我好比见到蟑螂般避之为恐不及。人总是犯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终於有一天我见到她正在单人病房整理病床,我心想机不可失,捏手捏脚静悄悄的走了进去,那时她正好背对门口在扑床单看不见我,我走到她背面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小玫玫…。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忙啊?其他人呢?”

  可想而知她吓了一大跳,差一点撞到我的鼻子幸好我闪的快,我笑嘻嘻的望着她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她很快的恢复镇定用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说¨“王医师请你放尊重点,这里是医院我是护士而你是医生,请不要做出有辱你自己身分的事情好吗!”

  我嘻皮笑脸的往她挨前了一步笑着说¨“奇怪,我又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事为什么要我放尊重呢?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越说越往前,渐渐的把她逼到床上坐了下来。

  我低下头看着她说¨“小玫玫,我有的是名声财富,只要你愿意跟我交往保证荣华富贵享受不完………”我开玩笑的说。

  他突然哗!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你以为区区几个臭钱就有什么了不起,老实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种草菅人命又收受红包的不良医生,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把医生的名誉给泞脏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怒火三丈,我虽不敢自认是什么好人,收受红包我是常做,但基於职业尊严草菅人命这种砸破招牌的事,我是会不会让它发生的,严格说来她只骂对了一半。

  我愤怒的抓起它的手腕想把她压在床上,嘴唇则粗暴的想要和她的樱唇接触,也不知她突然间哪来的力气,用力在我手腕上一咬跟着一推把我推倒在地上,她发狂般的尖叫着夺门而出,好死不死隔壁刚好一群实习医生正在做临床实习,他们一听到尖叫纷纷赶过来看个究竟。这时病房和我都是一身的凌乱,我心里暗叫糟糕随便编了个打蟑螂的理由糖塞过去,众人虽然传说纷纭却也不明究里。接下来两三天我过的战战兢兢,深怕叶玫会向院方打小报告,我心里虽早已拟定好几个应付对策,但是这年头媒体好挖疮疤,要是不小心传出什么名医师性搔扰的新闻,我可是糗大了。再加上医院一些忌妒和跟我作对的人在那兴风作浪,我想角逐下届副院长宝座的机会就无望了。

  所幸叶玫似乎没有告诉别人,这几天风平浪静的挺无聊的,害我的细胞不知吓死了多少。看来她虽讨厌我,却不是那种会搞小动作的人,这让我更加欣赏她,也更加想把她弄到手。但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她行事更加小心,绝不单独一个人独处,害我想找机会下手都没办法。随着时间过去,很快的他们就要结束实习回学校准备毕业考,害我不得不放弃对她的打算。

  这件事对我来说打击很大,我对於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虽然并非是全然在容貌上吸引着我,但她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却勾发了我欲求不得的欲望。随着他的离去有好些天让我觉得失魂落魄的,做事都打不起精神来。这时我学生时代的好友彰明,刚好荣升这座中南部医院的副院长,他为了提升业绩把他这个新形象做起来,便邀请我南下到他医院做一段时间的临时驻诊。我为了转换心情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他。

  我下了车,深深吸了口气,南台湾独特的草地湿气伴随着一股果香扑鼻而入。顿时把我原先积的一股怨气一扫而空。这时我看到彰明满脸微笑的朝我走来笑着说¨“哎呀!贵客光临,要你这个全国闻名的名医师屈居蹲就的,真是让我愧不敢当。”

  我也笑着说¨“少打屁了,谁不知道您如今已经是这家知名医院的副院长、下届的院长,我们那些老同学中就属你升的最快………”

  我们两人寒暄了阵子后,彰明便带我向院长报到,我们边聊着一些学生时代的往事,他一边介绍医院里的情形让我知道。凭着我原先的知名度,在这座医院自然掀起了一股风潮,许多护士纷纷前来目睹这传说中英俊多金的知名天才外科医师。我看着这些围睹的护士们,心里飘飘然的,以前那种虚荣心又不禁浮了起来。我想应该可以在这里打到不少野食吧。彰明拨了间个人的诊疗室给我还附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真不亏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知道我的嗜好。

  原先彰明要为我在宿舍中申请一个单人房的,我私下跟他表示我夜生活多,住宿社多有不便,他也挺上道的为我在市中心申请了间招待所。这招待所是位於市中心精华路段的一栋高级大楼内,是医院后台的财团老板平时用来招待政商名流的场所之一。彰明和老板请示过了后得到的结论是,尽量满足我的要求,可见他对我还不死心还想挖角我。

  彰明和我聊天时也暗暗透露,如果他能成功说服我跳巢,老板可以升他当下任院长而我当副院长,等到一段时间老板捧他当议员时再由我当院长。我知道彰明野心很大其实不适合当医生,他一直想藉由其他途径达到从政的中心,但我可不想沦为他往上升的踏脚石。我不置可否并没有答覆,因为我目前只想先休息休息,好好享受这南台湾的假期。

  随着我的驻诊,医院大力宣传名医师看诊的广告,彰明的外科部门果然立刻生意兴隆,门庭若市,而我也忙的不可开交。别说是和护士打野食了,就连招待所我都很难抽空回去休息,我心里不禁后悔彰明及老板打得算盘真精,真是物尽其用一点都不浪费。而我原先也以为只怕这几个月大概要过着素食的生活了直到有一天………。

  那天刚好是星期六下午,午后轰轰隆隆的下了一场雷阵雨,烟雨朦胧的连看病的人都少很多,我正透着闲暇喘了口气,手上拿了杯咖啡和一个护士正在聊一些风话。突然间急诊部门一阵骚动,我好奇的过去瞧个热闹,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肾脏透系度组塞因而昏迷,目前正在洗肾急救中,我正见怪不怪要离去时“外婆!

  外婆!振作点“一阵急切带着关怀,清脆的儿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别过头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十一岁的小妹妹满脸惊慌的俯瞰在病床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孔虽然还很幼稚但真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一定不得了是个美少女。她一头过肩长发遮掩住略显削瘦的面庞,四肢似乎营养不良而较一般儿童显得细。从她穿在身上显得异常粗糙又略带脏乱的小洋裙,我判断她家境应该不好。我温柔的安慰她说¨“小妹妹,你不要紧张,你外婆正在洗肾等一下就没事了。”

  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眼里满是泪珠看着我说¨“真的吗…。!”我被她一看突然间心里绷绷的跳了起来,除了她清秀的小脸及哀伤的表情吸引我外,我从她美丽又清澈的眼里似乎看到一双认真的眼神,那是一种属於大人、属於成人的,一种历经苍桑透析世事的眼神,这种眼神不应该属於她这年纪的小孩,而且她看着我的神情中我可以感觉到,她是个聪明又高傲的小孩,她的灵魂有着属於她自己的骄傲。

  我自认看人很准,跟别人闲话两三句就能摸透一个人的脾气,然后投其所好对症下药,虽然有人说我圆滑,但我自小为了生存早就养成了这种本领。否则以我所在的医院派系人脉之复杂,又怎会公推我为第一把交椅。所以当我和她对望的刹那,我就直觉得发觉这个小女孩不简单,这使我对她感到兴趣。

  我微笑着说¨“当然了,叔叔是医生,医生是不会说谎的。”我心虚着说。

  小女孩美丽的眼睛眨了眨,担忧着说¨“医生叔叔,我外婆最近都常常这样,不知道是什么病,求求你一定要医好她,我拜托你。”

  我苦笑说¨“这个嘛,我没看过你外婆的病历表,所以现在也不能下推断,不过从这个情形看来应该是年纪大了肾衰竭吧!”

  小女孩好奇的问说¨“肾衰竭是什么病?医的好吗?”

  我说¨“不一定吧,病情轻的靠吃药或洗肾就可以控制住,严重的话可能要开刀换肾吧!”

  小女孩惊讶的说¨“开刀要花很多钱吧………!我们没……没那么多钱。”

  我安慰着她说¨“你别急,我没说你外婆她一定要开刀,也许情况稳定了就不用了。”

  说着说着柜台的护士小捷进来请小妹妹缴保证金,我好奇的问护士小捷怎们不等小妹妹的家人来处理这个事情,小捷跟我说这小妹妹和老妇人是医院的常客,病历表的连络人也就只有他们祖孙二人,每次到柜台缴钱的都是这个小妹妹。我不禁佩服这小女孩年纪虽小却又孝顺又能干。那小女孩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破旧的粉红色小钱包,上面还锈着一朵小花。她将包包里的钱全部倒了出来往柜台一推,那堆钱的面额参差不齐从一块铜板到千元大钞都有,可见是省吃捡用省下来的。

  但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神情,既不是骄傲也不是舍不得,而是一种为了求生存的认真表情。那表情深深刺伤了我,让我回想起小时候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我突然对她产生一种憎恶感。

  护士小捷将金额算了一下还差三千元,小女孩着急的向我投向一种恳求的眼神。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大方的帮她将差额补足了。由於她外婆还要治疗一段时间,我大方的邀请她到我的诊疗室休息,还顺便帮她到餐厅叫了块起士蛋糕及饮料,看着她开心的吃着。

  我们聊了一下,她说她叫筱莉,今年十一岁就读○○国小五年级,我问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及平常怎么生活的,她说家里就她和外婆两人相依为命,父母都在台北工作,平时就靠祖母在外做些手工赚些生活费,她就到附近打些童工,但是最近几年祖母身体越来越差,只能靠一些微薄的社会福利金过活。她说得遭遇之凄惨让我不禁要心生同情,但她在说话的时候虽然表情装的很可怜,我从她眼里却好像看到狡讦的目光在暗暗的闪烁着。那是一种说谎的眼神,而且是极为高明的眼神。有人说一个高超的谎言最好要带几分真实性,所以我虽不认为晓莉所说的话全是谎言,但也不会全是真话,只是难在拿捏及判断的真假比例罢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刻意在隐瞒什么,但她现在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跟她又聊了一下,这时有个护士请我到病房去看个病人,我告诉筱莉要她尽量待着休息没关系。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谢,护士小姐看了都忍不住夸她又乖巧又有礼貌,但我看得出她似乎是在做给别人看的。过了半个钟头,当我看完诊回来后她已经走了,桌上还留了封字条,上面写着“王叔叔谢谢你的招待,刚刚有护士姊姊来通知说我外婆已经醒了,所以我们要回去了。”稚气的笔迹却非常工整秀气,我猜她在学校功课应该不错。

  我看完后直觉的往放在抽屉里的皮夹看去,原来里头我都放有三万多块现金的,现在却少了两张一千元一张五百元及三张一百元。我马上猜到是筱莉偷的。

  我虽然在花钱上从不计较,但从小却有把荷包里有多少斤两记清楚的习惯,这是提醒我自己有几分本钱做几分事。他大概以为我皮夹放这么多钱所以不会去留意这些事情,而且她偷的很巧妙,都是从张数最多最不容易发觉的地方偷起。我想了想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佩服她。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偷养父钱包的往事。

  以她这种纯熟的技术看来,应该不是三天两头所练就出来的,我越发对她感到兴趣。

  二、槟榔西施

  过了一阵子,我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放几天假,便想约了医院几名年轻貌美的护士去兜风,我抱怨说来到这里后一直没有向导愿意带我出去晃晃,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三四位护士小姐抢着要带头。其中护士长嫣瑶显得特别热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快三十了,但风韵有致的脸孔及标嫩窈窕的身材,却仍旧是其他护士小姐所比不上的。我知道有不少年轻医师都对她相当倾慕,但她都不肖一晒。彰明曾私下跟我说,她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情,但彰明不肯跟老婆离婚,加上他对事业的兴趣大过婚外情的性趣,所以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

  彰明跟我说这个女人的个性相当高傲,又喜欢钓大鱼。跟他分手后所交往的男人不是一些主治大夫或主任,就是一些有钱的患者,但每次都是婚外情收场。

  本来嘛,有钱有势或有地位的男人奋斗到成功时,大都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肯跟他们老婆离婚。而这个女人又老是想作大的大小通吃,所以每次都落的分手收场。

  现在医院又来了个英俊年轻有钱有名又未婚的金龟婿,她怎么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

  她立即表示那几天她刚好休假,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玩。她锐利的眼光扫向其他兴趣盎然的护士小姐,其他人立即禁若寒毡。那副神情就像母狮子在宣示属於她的猎物一般。我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看着她们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很有趣。所以我不顾护士长的反对又约了几名小姐一起同行,想看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由於我的车子都留在北部,彰明帮我向财团老板借了他的BMW 跑车,一千两百匹马力引擎,加上银灰色的流线型车身,用来泡妞兜风铁定无敌的啦!

  到了星期天我到约定地点去接人时,远远的只见护士长嫣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低胸露背连身窄裙,丰隆坚挺的胸部,结实修长的美腿,完全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远远望去标准的如同可口可乐瓶子的曲线般完美。我吞了一口口水,老实说闷了这么久,我很久没有尝过这么火辣的美食,我不禁幻想晚上要怎么来料理她了……嘿。嘿。嘿。

  我望了下四周却不见其她美眉,我好奇的问说:“奇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怎么都还没来?”

  她妖艳的笑着说:“哎呀!她们临时有事都不能来了,所以打电话托我跟你说她们不去了。”

  “是这样的啊!”我装着一脸失望的表情,心里却猜想那些美眉应该是被你给打发掉了吧。

  护士长嫣瑶眼里发光的看着车子说:“哇!好棒的跑车!我在杂志上看过这部车,很贵的耶!这部跑车差不多要八、九百万吧!”她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

  我笑着请她上车,她兴奋的哇哇大叫!

  在她的介绍下我们沿着中部滨海的名胜兜风,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这一天是个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好天气,我吹着咸咸的海风只感到身心都开朗了起来。但是由於是例假日的关系,公路上车潮也是时而相当壅挤,几近中午时我们陷在大排长龙的车阵里动弹不得。虽然车里开着冷气,但外头却是高达摄氏三十六度的高温,阵阵热气烤着车顶直透进来。虽然天气热,但公路两旁的槟榔及饮料摊贩生意却出奇的好,他们穿梭在车阵中销售一包包的槟榔及饮料,似乎完全不畏惧这酷热的天气。

  嫣瑶也受不住这煎熬,走下车向路旁一个槟榔摊买了几瓶饮料。我闲着无聊看去,突然间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槟榔摊的槟榔西施竟是筱莉。虽然他脸上画着浓艳的妆扮及曝露的穿着,但仍难掩神色中透着的那股稚气,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实在是做梦也想不到筱莉竟然会在这里当槟榔西施,她才几岁啊!还是个小孩子。我看着她熟练的处理槟榔工作,应该是做了相当的时间了吧。

  在我疑惑中,嫣瑶已经提着一袋饮料回来,她挥着满头大汗直呼热死人了。我了一口她买回来的饮料,一股冰凉直透心里。由於车子离槟榔摊有一段距离所以筱莉看不到我,我远远的观察着她工作的情形。比较起其他虽然年轻但算来年纪都比她大的槟榔西施,她做事似乎显得较沈默寡言,也不会跟一些客人哈拉打屁赚小费。我猜除了年龄的关系外,她那仍显幼气的童声只怕一开口,就容易让人辨识出她的年龄而惹来许多异议。

  嫣瑶看我一直看着槟榔摊不禁说:“你看,这些槟榔西施真不像话,小小年纪就敢穿着这么曝露的衣服,在外面抛头露面,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她突然遮住我的眼睛娇慎着说:“你呀!看的这么入神,也不怕看到眼睛脱窗,不给你看!”在一阵玩笑中,停了半天的车阵又开始启动。但我的心思都留在刚刚那个槟榔摊,接下来的行程我也没什么心思注意,一直到好些时候才回神。

  接着一下午我们畅游着海岸边,然后在海岸边一家最有名气的海鲜料理餐厅享受一顿龙虾大餐,嫣瑶和我两人边喝着红酒边欣赏着海边夕阳西下的极致美景,我们不禁有点陶醉在浪漫的气份下了。晚餐过后我和她开着车子找到路边一处隐蔽的空地,两人坐在车上望着满天星斗聊天。聊着聊着我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也识趣的和我嘴唇交接了起来。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织着,我的双手则在她丰满的胸部,及窄裙的深处中探索着。彼此呼吸的热息灼热到全身,我们吻了一阵后,我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向她的耳后及脖子滑行。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我胀满坚挺的下体不时的抚弄着。由於她穿的是低胸露背的衣服,所以我轻轻一扯就如潮水般滑落,她那富有弹性又柔软的胸部便如气球般弹了出来,镶在上头的两粒红豆已经因兴奋而凸起。

  我捧着这对乳房估量了一下大概有D 罩杯吧,我轻咬了下贲起的乳头,品尝这暌违已久的肉味,嫣瑶不知是刺痛还是兴奋的呻吟了一声。我双手柔捏她雪白的胸部,由於她平时相当注重保养及运动,因此反不像想像中松垮,饱满的手感竟是我捏过最好的。我们双手互相在对方身体上探索一阵后,我慢慢的把嫣瑶的头按下去,她就像我所猜想的相当有经验,知道我要她做什么。她的樱唇轻触我下体的前端,舌头如同蛇般不断在它身旁缠绕,然后嫣瑶一股做气的把它吸了进去,口腔里黏滑的触感及舌头的摩擦,整个包围了我的下体。那种久违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涌向脑袋让我快无法思考。,她一边吸舔着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追求快乐,由於我已经素食了一段时间了,里头积存的量相当多,早就快要满出来了。所以没多久我只感到一阵兴奋涌起,白浊的浓液便大量往嫣瑶喉咙深处射去,呛的她一阵咳嗽。

  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把它吞下去,当浓稠的白液顺着她的嘴巴留到地上后,嫣瑶一口把它吐了出来。我们接着将下体结合,我那仍雄伟的下体挺立着由下往上插入嫣瑶的私处,她里头湿润的超乎想像,我就像热刀子切奶油般,毫不费力就切入里头。她兴奋的阵阵颤抖。我让她躺在车子上而我从上面不断施压,每抽动一次她呻吟的声音就叫一次,我的下体在她里头不断摩擦,她阴道里的肉褶像热狗面包般层层纠缠着我。我们摇动的之激烈差点把雨刷扯下来,渐渐的我又觉得要出来了,她说射在里头没关系,她现在是安全期。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将浓液撒在她大腿的外侧。

  激情过后,我们将身上的污垢用纸巾清理乾净,由於实在太累了,我们俩坐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后才启程返回市区,我送她回家后到回市中心的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害我上班迟到。

  而自从开荤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是在外面的旅馆,但更多时候是在医院的空病房或我的诊疗室。我特别喜欢她穿着护士服为我口交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技巧相当不错,实在难以和她穿着护士服时,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联想在一起。但她似乎不大喜欢吞下那些东西,所以每次我都只能把白浊的汁液射在她嘴里或脸上。

  以前在北部时我也常常和医院的一些小护士在医院里做这档事,但由於那间医院出入人口相当多,每次都做的我提心吊胆的。那时我通常都是解开她们胸部的钮扣,再脱下她们穿的白色丝袜及内裤然后半裸的做爱,因为那样万一临时有事时比较好整理。但是在这里由於偏僻的空病房不少,所以我们常常肆无忌惮的脱个精光尽情享受温存的愉悦。只是嫣瑶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就似乎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不但不许我和别的护士太过接触,更不许别的护士对我大送秋波。更要命的是,她又常常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要娶她。

  这样的举动让我十分反感,我只把她当个临时的炮友,她却想沿着竿子往上爬。我跟她讲了好几次,她每次都跟我吵吵闹闹,说我只想吃乾抹尽不负责任,还说如果不娶她就要死给我看等等。我心里一阵冷笑,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会不清楚,我玩女人这么久了,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我很遗憾,以她过去那么多和男人交往的经验,到现在还学不乖。她取悦男人的工夫算是一流的,但是威胁的手段却还差得远。

  我很想和她彻底切断关系,但又舍不得丢掉这块难得的肥肉。所以我首先摆出冷酷绝情的样子,然后威胁要和她分手,甚至要让她丢掉工作,她果然受到惊吓。然后我又软言安慰她,说她的种种举动让我非常不悦,我是个有大好前程的人,怎们可以在事业正要冲刺的时候停了下来,但是我们可以继续交往,如果她的表现有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再做考虑。我甚至暗示她,我可以跟院长美言几句,让她升上主任护士或加薪等等。在我软硬兼施之下,她被我唬的点头称是,结果我们又继续维持着肉体上的关系。

  自从上次我和嫣瑶出游后,我对筱莉的事一直耿耿於怀,过了没几天我刚好遇到她陪外婆来洗肾,於是我又邀她到我的诊疗室吃蛋糕,我问了下她外婆的近况,和她们最近的一些情形,谈着谈着我话风突然一转,询问她星期假日都在做些什么。她神色似乎有点惊慌但不是很明显,她眨着看来纯真美丽又无邪的眼睛回答说没做什么,大都是照顾奶奶或是到附近的工厂做一些童工,赚点零钱贴补家用。我微笑着没有再深入下去,然后扯开话题又聊了一下。

  在和她谈话中,我发现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只是对於自己家庭的贫穷,让她在某些方面有些微的自卑感,但我感觉的出来其实她是个自尊心相当强的人。

  我们谈了一会儿后,我就找了个藉口离开诊疗室,大约十分钟后我才慢慢踱步回来。隔壁的护士告诉我筱莉已经去她外婆的病房了,我看了看抽屉里的皮包,果然又少了些钱。於是我走向柜子拿出我暗藏在里面的摄影机,从摄影机的萤幕上清楚的映出来,筱莉打开抽屉偷我皮包的情形,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很满意我实验的结果。事实上我并不怪筱莉偷我皮夹的钱,我知道她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孩子,她小小年纪必须想尽办法张罗她外婆的医药费,不责手段也是难免的。

  我特别向病历室调阅了她外婆的病历,发现她外婆除了要固定洗肾外,肾脏功能其实已经相当虚弱了。这是由於长年过度劳累及营养不良所累积的后遗症。

  我判断再过不久这老太婆一定要换肾,否则血液过滤功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但是我并不想急於告诉筱莉。

  由於知道每隔一断时间她们祖孙都要到医院来就诊,我告诉挂号室万一她们来了一定要偷偷通知我,然后每次我都会装作很偶然的样子和她们相遇。我告诉筱莉她想吃什么随时可以到餐厅或福利社挂我的帐,只要我的诊疗室没有人在看病时也可以随时进去休息。我想尽办法在她们面前装作既热心又慈祥的好医生、好叔叔的模样。筱莉虽然聪明又世故,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大概猜不到我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我总是在房里预放一些零食及漫画,好让她能够开心的渡过她外婆洗肾时的漫长时光。我发现其实她小小年纪已经累积了太多生活压力了,在我房间休息的时候,似乎是她最悠闲的时光。有时候她会在我房间念书、做功课。有次她问我“阙”这个字怎么写,我故意从后面握着她秀的小手教她写这个字,我轻嗅了下她的头发,不是成年女人那种特有的脂粉味,而是一种儿童用洗发精的香气。从背后由上往下看,我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她衬衫里面,娇嫩洁白的肌肤上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那种似长非长还称不上乳房的胸部,竟让我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我压下冲动的快感,找了个藉口连忙冲出去找嫣瑶,我把她拉到一间空病房,在她身上和嘴里狠狠的发泄了两次才平息。

  我曾趁筱莉不在试着和她外婆闲扯,想从她那套出一些话来。但那老太婆年纪大了不但耳朵重听而且口齿有些不灵光,近来又因为生病了连带的使得脑袋瓜有些神志不清。讲起话来夹七夹八、颠三倒四的让我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但大概可以归纳出来,筱莉的妈妈因为不甘於贫穷的乡下生活,年纪轻轻的就离家出走跑到台北去。她向往着演艺世界的生活一心想当偶像明星,但时运不济的在一些小歌厅和秀场当了好几年的小歌星,最后又遇人不淑被人弄大了肚子,没有办法只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天性浮浪,没两年又跑上台北把孩子丢给老妈照顾,原来一两年还会偶而寄些钱和信来,但后来就音信全无没半点消息。老太婆很担心想去台北找她,但是筱莉还小没有人照顾,结果就这么拖到现在。我莞尔一笑,这是个很典型的乡下女孩寻梦记的老故事,这种情形我见过太多了所以心里丝毫无半点同情或感伤。只是这一点情报对我来说似乎不大够。

  我想起有一次我问筱莉对於母亲的印象,她脸色和缓的说那时年记太小了,所以没什么印象。但我感觉到她说话时眼眸深处所隐藏的恨意。

  三、追根究底

  我为了确定筱莉在槟榔摊的工作,曾偷偷的开车去观察过好几次,我发现她警觉心很高,并不固定在同一家工作,而是常常换地方。由於槟榔西施的流动率大录取绿又高,所以她从来不怕没人用她,反正槟榔摊老板只要人手够勤快、小姐够漂亮能够招来生意就好了,关於小姐的来历根本不会多问,至於年龄当然是越年轻越好。筱莉身高虽然有一百四十几快一百五左右,以小学生的身高来说算是蛮高窕的。但仔细看起来还是属於小孩子的娇小体型,由於她本身就长得相当清秀漂亮,化上浓妆后更是显得明艳照人,我看她为了衬托胸部,似乎还在里头塞了些东西。她的腿部相当细而秀长,占了她身高的相当比例,虽然不同於成年女人的那种饱满结实,但在她这年纪来说算是相当难得的美腿。

  所以当她坐在槟榔台前交叉着腿在包槟榔时,一些喜好幼齿的老饕很难不被她吸引,而且有她在的槟榔摊生意似乎都特别好,我要找她根本不难只要沿着公路上生意较好的店瞧一瞧,往往很容易发现她的踪迹。只是她对客人的搭讪大都爱采不睬,这让她更显得美丽而冷漠,也让一些饕客更为之疯狂。

  又有一天晚上,我带了一位护士小姐正在一家夜总会幽会时,一位小女孩走进来兜售着一束束的鲜花,我远远一看竟是筱莉。只是她这次打扮的不同於槟榔摊的花枝招展,而是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天使模样。在她娇求婉言下很少有客人能拒绝她的销售,纷纷跟她买了一束鲜花。我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有一点感伤,她还真忙啊!不但星期假日要在槟榔摊打工,平常日子晚上还要卖花赚钱。我对她小小年纪一肩担负起家计感到有些怜悯,我不想伤她的自尊心更不想让她看到我。我把皮包交给小姐,告诉她等下那位小女孩走过来时,帮我把她篮子里的花全部买下来,然后找了个拉肚子的藉口躲到厕所里去。

  过了一阵子,我算算时间筱莉大概走了,才慢慢从厕所回来。那护士小姐告诉我那小女孩真是又乖巧又可爱,临走时还一直道谢说很少有人这么好心,愿意一次帮她把花全部买下来。那护士小姐口风一转接着称赞我真是有爱心,不但医术高明对人又大方。我笑了笑,当天晚上在旅馆狠狠的插了她三次直到她哀喘求饶,来感谢她对我的赞美。

  筱莉外婆的肾脏似乎越来越衰弱了,我向她外婆的主治医师施压,强迫他一定要住院。这样一来筱莉的负担更重也更忙了,我常常看见她一下课就跑来照顾她外婆,有好几次她身上穿着学校制服就这么在医院睡着了,第二天又匆匆忙忙的跑去学校上课。随着照顾病人的时间增加,相对代表的是她平时打工赚钱时间的减少。她外婆住院的医药费用不轻,我猜她现在的开支应该相当拮据了,我只要再增加一些压力………。

  我找了个时间,按筱莉所留下的地址到她家去看了一下。她家是座落在市区旁的一个老旧眷村里,低矮的木造平房及错复杂踪的道路,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一些贫民及老荣民,人口相当单纯,我按着门牌上的号码确定她家后在门口敲了几下,却没有人回应。这时隔壁走出一位中年妇人问我是谁,要找哪位。我试着反问她是谁,她说她是筱莉他们家的房东,他们婆孙两住的房子是向她租的。

  我谎称是社工人员,因为听到他们家的情形所以特别过来拜访他们,那妇人一听非常高兴连忙把我请进屋里。我和她谈了阵子,她说筱莉这孩子真是既乖巧又懂事,自从她外婆病了后不但废寝忘食的照顾,平时还会外出打工赚钱。我问说筱莉平时都在哪里打工,那妇人说的工厂名字和筱莉对我说的名字根本不同。

  那老妇人又忿忿的说她的母亲真是不负责任,把这么小的孩子和体弱多病的老妈这么丢着不管,就跟别的男人跑到台北去了,她接着又说他们祖孙两已经积欠了她房租好一段日子了,只是她瞧着可怜也就没有催了。我问明他们欠了多少钱帮她全部还清了,那妇人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我是善心人。

  我向那妇人借了钥匙走进她家瞧瞧,筱莉家外表虽然破烂又老旧,但里头倒是整理的相当乾净及整齐,这和一般贫穷人家的脏乱完全不同。所谓人穷志短、志短力懒,越是对人生悲观的人往往越是反应在居住的环境中,我看筱莉将房子打扫的这么乾净,这代表她内心的尊严及不向命运屈服的挣扎。我跟着往她睡的房间看去,她的房间除了一张老旧的木造小床,一张书桌和几个用来放衣服的衣柜就没有别的了。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筱莉还是很努力的将它布置妆点一番,黄色的窗帘布用粉红色的缎带绑了个蝴蝶结束着。床边则挂着自己用色纸所编织的纸花,书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插了几朵已经枯萎的水仙,看来是很久没有浇水了。

  而衣橱里头除了挂满了一些女孩子的旧衣服外,赫然还有她卖花及当槟榔西施所穿的衣服。我接着拉开衣柜的抽屉,里面则是小女孩穿的无袖衬衣及内裤,我拿起一件白底蓝斑点的小内裤,大小只有我常见的女人内裤的一半,我将它放到脸上轻轻的闻着它的味道,有一种洗洁剂和女孩子体味融合的气息,我小心的折好放回去,然后察看她的书桌。她的底层抽屉堆了一叠厚厚的奖状,除了考试前三名的之外还有优良模范生、演讲比赛、朗读比赛、技能比赛等等各种不同的优胜奖状,看来她不但功课不错还多才多艺呢。只是前三名的奖状到五年级下学期就没有了,我想她应该是这时候开始打工所以荒废了学业吧。

  突然抽屉深处的一个公文牛皮纸袋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有○○国民小学的地址和字样。上面还有用原子笔写着校外教学旅游费五万八千元整,旁边则写了四十来个学生的姓名。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没有筱莉的名字,我猜她大概把大家的校外教学旅游费用给偷回来了吧,她还真大胆!

  由於时候不早了,我将纸袋收进我的口袋,将动过的东西都小心的还原,然后将钥匙还给她的房东。我告诉那妇人希望她不要将我今天来的事告诉筱莉,那妇人感到奇怪於是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在回医院的路上,我心想应该有必要到她学校调查一趟的必要。

  回到医院后我顺便到老太婆的病房看了一下,筱莉刚好在里面,我将刚刚经过百货公司时,特地为她买的一个红色蝴蝶结发带送给她,那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高档货,花了我两千多块。筱莉虽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收到礼物的喜悦却让她开心的不得了,一扫连日来脸上的忧郁。我帮她戴在发后时,看着她那娇小洁白的颈子让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陪了她一会儿,说了几个故事给她听,当我走出病房时,只见嫣瑶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盯着我看,她哼的一声说:“你最近怎么对这对祖孙两这么感兴趣啊!没事老往这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啊!”

  我笑着说:“我哪有什么歪脑筋啊!她们祖孙两人遭遇这么可怜,我只是关心同情她们,所以没事才多来看看。”

  嫣瑶笑着说:“关心和同情?少骗我了,瞧你盯着人家小妹妹那副馋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瞧不出来你竟然有这种兴趣。嗯…真是个小美人儿,难怪你老是不娶我,原来你想老少通吃啊!。”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着说,但是心里还是绷绷跳个不停,我连忙岔开话题说:“哎呀!少乱说了,你别凡事都往那儿扯。对了,听说你下个月要升主任护士了,恭喜啊!”我实现了诺言,拜托彰明将她调升。嫣瑶笑着说:“那有什么,还不是靠你王大医师提拔,我才有今天!”她虽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但却难掩神色中的得意之情。我笑着问她今天到底找我要干嘛。

  嫣瑶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还说呢,你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来找我了,你不觉得寂寞吗?”我莞尔一笑,心想原来她是欠操啊。刚好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都不用值班,於是我以祝贺荣升为名,两人在市区的饭店共进了一顿烛光晚餐,饭后我们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我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脸上、嘴里及身上共射了三发浓汁恭贺她。

  过了几天,我特地到筱莉的学校跑一趟,那天她并没有去上课。於是我转而去见了她的级任老师,她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看来相当文静相当秀气的女孩子,只是人似乎有些严肃。我先假装是筱莉失散多年的叔叔,我说因为受她过世父亲的请托来找筱莉的,我摆出我英俊灿烂的笑容说这番话,她不疑有我的就相信了我的说词。由於老师表示她等下还要去上课,因此希望我下课后再来找她,於是我乾脆邀请她一起吃晚饭。那老师不好意思一直推辞,我不让她拒绝就约好放学后来学校接她。

  到了放学时,我故意把那辆BMW 的灰色跑车开到校门口等她,许多来接小孩的家长都好奇的围观,那老师也吓了一跳,想不到是这么高级的跑车。她满脸羞红的上了车后,我将车子加足马力开走,只留下现场的人在那指指点点。她在车上显得颤颤惊惊非常紧张,我问老师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秋华。

  我将车子开往市中心一间知名饭店附近,然后把车停好再走过去。她和我走在一起时似乎相当紧张,连动作都变得扭捏了起来,果然走没多久她就绊到地砖跌倒了。还好我动作快连忙将她抱住,我看着她的脸问说:“你没事吧!”她羞的耳根都涨红了。我心里暗想大概又快有东西可以吃了。

  她说没事只是鞋跟好像折断了,我看了看四周,刚好不远处有间鞋店,於是我扶她走到里面去买双鞋子。我在里面看了看刚好有一双古吉的高跟鞋蛮适合她穿的,就请店员让她试穿一下,秋华穿了一下觉得还蛮合脚的,但一撇眼看到价钱吓的脸色都白了,她直呼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我没有理她迳自的将我的白金卡往柜台一丢。店员将信用卡帐单处理好后问我旧鞋还要不要,我乾脆的说丢了吧,我们走在路上时秋华惋惜的说那双旧鞋修一修还可以再穿的。我发觉她似乎蛮节俭的。

  秋华穿着这双五位数字的高跟鞋,走路似乎更加谨慎,深怕一不小心五位数就这么飞了,我们在饭店餐厅边用餐一边谈着筱莉的事。秋华说她是从五年级开始才带筱莉他们班级的,带了快一年了。筱莉是个聪明又乖巧的孩子,不但功课好品行优良,待人热心对师长也很有礼貌,以现在的学生素质来说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学生。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太世故、太早熟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她觉得这个孩子早熟的可怕,像个小大人。我又问秋华筱莉平时在班上和同学相处的情形,秋华接着说,筱莉和同学处的还好,只是她家实在太穷了,有时会被班上一些环境较好的同学所瞧不起。由於筱莉长得很可爱,班上的男同学都蛮喜欢她的,连带的好像被一些家境富裕的女同学所忌妒而排挤。秋华还说筱莉的智商相当高,曾有一次一个大学的教育研究机构对他们学校做智力测验,她的IQ程度高达一百七十五,居全校之冠。

  我听了有点吓一跳,一百七十五比我还高,这代表她的智商还在我之上,以后我得更加小心应付她了。秋华说曾经想让筱莉转到资优班去,不过那种班级通常名额有限,而且学生的家长大都是有钱有势,望子成龙成凤的父母,他们怎么肯让一个贫穷人家的小女孩,去凸显他们孩子与她智商的差异。所以在资优班学生的家长强力的反对下,这件事终究没有成功。

  秋华说她曾将这件事告诉筱莉,请她原谅他能力的不足,反倒是善体人意的筱莉一直安慰他。她说与其去读那种有名无实的资优班,还不如在他的教导下学习还比较快乐。秋华说到这里眼眶不禁濡湿泛红起来,我忙递了张面纸让他擦了一下。我问秋华说他可知道筱莉最近的情形,秋华告诉我他从下学期开始就发现筱莉似乎有点怪怪的,以前她成绩都是保持在前三名内,现在却退到十名内了,而且迟到早退和旷课的情形明显增加。更奇怪的事从那时起班上不时发生财物失窃的事情,有一次甚至连班上刚收齐的校外旅游费用都被偷了。那时负责保管钱的是班上一位担任总务股长的女同学,由於她平时就和筱莉处的不好,所以一口咬定是她偷的。

  因为那次刚好在上体育课教室没人,而发生事情时筱莉刚好去上厕所,只有她有不在场的嫌疑。但是筱莉很生气的说是那位女同学诬赖她,还要求大家搜查她的身体和书包。我问说结果呢?秋华说搜查的结果当然是没有,所以证明筱莉是无辜的。至於弄丢钱的那位女同学,由於她的父亲是个议员家里有钱的很,第二天就把钱补上了。为此他还训了全班一顿,告诉他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家境而去随便怀疑别人。我听了心中暗自感到好笑,这个老师还太嫩了。

  秋华说她去做过几次家庭访问后才知道,筱莉是为了照顾她生病的外婆这才常常没办法上课,了解之后他虽然尽量的帮助她,但是以他一个小学老师的能力还是相当微弱的。说到这里我们陷入一段长长的沈默,我不知道秋华在想些什么,但我心里想的是关於筱莉的情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怎么料理秋华这块野食。

  老实说嫣瑶那块肥嫩多汁的牛排味道虽然不错,但吃久了也会有感到有点腻的时候,现在有机会吃点素斋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握住他的双手看着他说:“老师…啊!不,我以叫你的名字秋华吗?”他羞涩的说当然可以。

  我装出怜惜的表情说:“秋华,筱莉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在学校时请你千万要多多关照,别让她再受委屈了,另外有关我的事请你先不要告诉筱莉,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和他相认所以万事拜托了。”秋华疑惑的问我为什么。我骗他说筱莉的父亲是地方上的望族,家里很有钱,目前家里正为争夺遗产的事闹的不可开交,万一让族里的人知道筱莉的存在恐怕会对她不利。而且我也不想让筱莉知道这些让人担心受怕的事,所以等我将事情都安排好后自然会和她相认,然后让她享受幸福的生活。秋华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向她要了电话号码,以便随时能连络她。

  晚饭后我开车送她回学校的教职员宿舍,她一些好奇的朋友纷纷询问,那个开名贵跑车的帅哥是谁,秋华没有回答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只给他们留下一堆猜测。

  后来我便常常找藉口约她出来说是要燎解筱莉的近况,但谈的却都是她的事。我发现她的生活圈子蛮狭窄的,每天除了上课回宿舍改作业外,最大的消遣是上图书馆。秋华说她从学生时代就是属於乖乖型的学生,每天除了念书外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现在这样的个性。我劝她要多做改变,不要被老师的工作给规缚住了。於是我常常找机会带她去一些高级的夜总会、PUB 、舞厅,让她了解夜晚生活的多采多姿。我还带她上一些美容美发沙龙,让她对自己的外型作些变化,在美容美发师的巧手变化下,秋华所呈现的另一种容貌真是让我惊讶。和她平时朴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妩媚中带有智慧的美感,我心想挖到一块璞玉了。

  人家说越是压抑的人一但解放时爆发力越是惊人,有时她在舞厅摇摆身躯及卡拉OK肆情高歌的模样,简直和她白天在学校教书的严肃表情判若两人。可是每当放纵之后她都有一种罪恶感,好像在对她身为教师的道德规范作严厉的指责。但是她说学校的同事都说她最近变了,变得较容光焕发,带起学生来也比以前充满了自信,比起从前那种老姑婆模样,人也变得好看多了。以前一些隔的老远的男老师最近都老是围绕在她身边打转,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她这样的改变,我的心里也相当高兴。

  隔了一阵子后我告诉她希望她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因为财团老板寄来一张新饭店的开幕典礼请帖。为此我特地带她到到中心一家极有名的服饰精品店买衣服,我挑了一件紫色丝绸的低胸露背晚礼服,裙子的下摆从小腿一直开岔到近大腿的最上侧。我仔细欣赏她穿起来的模样,低胸的前襟露出她娇小的乳房前沟,高叉的下摆若隐若现的带出她细的腿部曲线。秋华穿在身上羞红了脸,她说从小到大从没穿过这么曝露的衣服,而且她说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太糟蹋这件衣服了。我笑着鼓励她说,其实她的身材虽然较瘦弱,但是绝对不差。她不小心看了下标签,差点没昏倒,价格是之前那双鞋子的七倍。我之前送她的那双高跟鞋她一直舍不得穿,现在我叫她一定要穿,刚好和衣服配成套。

  嫣瑶那家伙一直气我不带她去,最近老是不理我,害我下面憋的痒痒的,所以我满期待当天晚上的来临。老板的新饭店是座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地段,高达四十层楼的巴洛克式建筑外观既华丽又典雅,放在正门口一座高达三公尺的巨型雕刻更衬托出它的雄伟,可见是下足了本钱兴建的。我们走过铺在门口的红毯大道直入大厅,里头冠盖云集、热闹非凡,许多是她平时只能在电视上可望而不可及的达官贵人,影视歌星。

  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紧紧的依偎在我的背后,我试着安慰她让她放轻松,然后领着她品尝这些美酒佳肴。喝了几杯红酒后她的心情变得较为轻松,也比较不太拘束,我开始带着她介绍几位明星和官员给她认识。每个人见了她都称赞她漂亮,谈吐不俗。我心想比起这些平常不用脑袋的官员和明星,她当然比你们聪明多了。我们逛了一会儿,偶然间遇到了老板,他看到了我十分高兴,因为我上个月才在医院帮一位院长级的官员,开了一次非常困难的手术,成功的治好他的病。报上的头条登了好几天,医院的生意及名气比以前更大了。他为了犒赏我乾脆把他那部名贵跑车送给了我。

  老板将我偷偷拉到一旁,又谈起了跳巢的事,只是这次他打算在北部开分院,叫我当院长,而且这次开出的条件比上次更优渥,更让我心动。由於新医院大约要三年后才会建好,我想了想就跟他约定如果三年后没什么变数的话,我愿意答应,老板听了相当高兴的和我一言为定。我趁机问问老板今天的饭店还有空房间吗,老板笑了笑的交给了我一把钥匙,他说他今天在上面预备了五十几个空房间,这样的钥匙他准备了五十几把。我心想他可真善解人意啊,我敬了他一杯酒两人相视一笑。

  我在酒会的角落找到秋华,她似乎喝了不少脸色微醺而红润,我问说她还好吧?她说还好只是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我说要带她到比较安静的地方休息,就扶着她悄悄的从侧门离开。我们上了电梯直达位於三十二楼的高级商务套房,我倒了杯冰水让她喝,取笑她酒量不好还敢喝这么多。她说会场的气分让她太兴奋了,而且许多名人一直敬她酒她不好意思推辞。我看她着殷红的脸颊出其不意的吻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似乎有点惊讶。我随即离开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的双眼湿润而朦胧,我知道那不是拒绝的眼神,於是又迎上前去。

  她似乎相当紧张,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外侧缠绕,然后缓慢的打开她的牙关深入。她接吻的技巧相当生涩,我不时的要采取主动,我让嘴里的唾液缓慢流入她的嘴里做交流,接着开始向她脖子滑行。秋华突然将我推开表示要先洗个澡,我并不介意她身上的味道,但为了让她能够较为投入我就没有反对。

  等待的时光真是难熬,过了三十分钟后我在黑暗中看见她裹着浴巾出来,身上散发着白色的水蒸汽及沐浴乳的香气。我从背后抱住她吻她,左手轻扯下她的浴巾,她抓住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我稍一用力她就放弃了抵抗,浴巾像瀑布般落下。我藉着暗微的灯光欣赏她的裸体,她的身材稍瘦但均衡,配上一对小巧秀气的乳房,比较嫣瑶那丰满而健美的侗体,秋华是属於另一种骨感美。我把她逼到房间对外的落地窗前,面对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爱抚她,她害羞的哀求我说:“…拜托,…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人看到的…。啊!”我没有理她,左手沿着她颤抖的背肌滑落到她浑圆的臀部,右手则从她的秀发抚摸到她的胸前。

  她的乳房虽不如嫣瑶丰满,但是还蛮结实的。我用双手轻轻搓揉,然后再用食指和拇指微捏着胸部最前端,那两颗坚挺的乳头。她咬住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不要发出声音,我手掌开始往下攻略,越过那片茂盛的黑丛,直达而深入的探讨那片裂缝。我手指先在她洞口外侧的阴唇轻搔,然后再缓慢的深入。她的里头温暖而湿润,似乎已经因为我的爱抚而开始潮湿。我在里头用手指缠绕一阵后,猛然按下她的阴核,秋华再也暗耐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洞口溢出一些洪水。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取笑她,说她叫的好大声外面的人只怕都听的到了,她羞的满脸通红。过了会儿,我看爱抚的差不多了,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去,她脸色有点恐惧的拜托我,希望我轻一点,温柔一点。我好奇的问她是第一次吗?她摇摇头说不是,只是这种事她没做过几次,所以没什么经验。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虽然不介意吃第一次,但第一口总是很麻烦的,应付起来也比较吃力,我今天并不想浪费那种精神。我戴起饭店放在抽屉的套子,用肉棒最前端的头在洞口稍微摩擦,这是预告她我的前进,然后我挺起腰部,将阴茎缓慢插入。秋华“嗯”的一声呻吟,她的通道拥挤而狭窄,宛如处女般的紧缩,我在里头一进一出的感觉远胜过嫣瑶。秋华咬住手指,克制着呼喊的欲望,我不让她得逞双手掌心和她紧紧相握着,她别过头去轻轻发着微弱的叫声。我等她习惯了我的抽送后,才缓慢加快我的节奏。随着我的加快,秋华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加大,最后我感到一股快意窜出才结束我的动作。我感觉秋华并没有达到高潮,这实在是有损我的自尊心,我稍事休息了几分钟后,又乘胜追击再次挺进。只是这次我较花心思,不断的在上面施压,双手更是忙着四处爱抚她的敏感处,以增加她的感觉,我等她十多分钟后终於发出一声高潮的叫喊后,才敢释放出第二次的欲望。

  事后我搂着她半坐在床上休息,过了良久她叹息着说:“我们不该这样的,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对我只是出於一时的好奇心想玩玩而已。”我微笑着安慰说她想太多了,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实际上既平淡又乏味,而且我们的身分差那么多,根本是属於两个世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

  “哦!”我装出讶异的表情看着她。秋华接着说:“它是我大学同学,目前正在南部教书,我们已经约好年底要结婚了。”我问秋华爱它吗?

  秋华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彼此都满了解的。而且它是个老实又温驯的人,我不想辜负它!”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缓和一下情绪。

  秋华接着又说:“其实我猜你根本就不是筱莉的叔叔,你跟筱莉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不对!”我吓了一跳,手上的香烟差点掉下来烫到她,心想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以沈默来代替回答。

  秋华看我不答话,叹了口气说:“你不想承认也好,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是真心想帮助筱莉的话,我还是会尽全力协助你的。”她主动张开双臂抱着我说:“答应我!至少在你在的这段时间内真心爱我,让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样至少在往后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回想起来,我可以告诉我自己,我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放纵过!”我的心里既矛盾又复杂,她这么明白事理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人,而且她这种只在乎拥有,不在乎长久的心态正对我的胃口。我给她一记深吻来代替回答。

  事情既然摊开了,我和她之间的幽会次数开始明显的增加,她玩起来也比以前更加疯狂。我在她身上流连的时候有时比嫣瑶还多,我努力的让她尝试各式各样各种不同的性爱乐趣,每一种都是她从没试过的。而她高潮的时候也开始一次比一次多,她害羞的说,和我在一起做爱及高潮的次数,不知道会不会比以后她结婚后所做的还多。我为了讨她欢心花起钱非常大方,和她逛街时只要她对喜欢的东西多看几眼,立刻毫不迟疑的买下来,她每次都心疼着说我太浪费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比较起嫣瑶那家伙老是吵着我要东要西的,我还比较喜欢把钱花在她身上。

  四、恶魔交易

  原本以为这次到中南部来,大概要过着茄素的生活,想不到运气不错,同时钓到嫣瑶和秋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肥肉,再加上一些时而自投怀抱的小护士当配菜,这一趟算是吃的相当饱的。我总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快感。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筱莉。

  我承认自己对女人很没节操,又不节制,只要是长的不太差的我都不忌口。除了年龄以外,并有没有什么规范是我用来自我约束说,不要对他们乱来的警告。但是自从见到筱莉后,我心中最后的那把尺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对她从好奇心转变成兴趣再逐渐变质成欲望。我以前总是对新闻报导上那些有恋童癖的变态之以鼻,但是我觉得现在似乎多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态了。当然,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我把它解释成对女人年龄出手的标准降低了而已,我自许为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只是想将筱莉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小女孩,纳入我的羽翼下苛护。

  但是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在嘲笑我,真相不只是如此而已吧!我对她那小小年纪的早熟、在污浊的成人世界中求生存、被同学所厌恶排挤、说谎与偷窃的行为等等,似乎都和我童年生长的阴影有相似的重叠。那是一段我不愿回想且极其厌恶的回忆,我看着筱莉的种种行为时,彷佛又见到了过去那段充满了屈辱与挫折的时光。每当回想起来时我心中都充满了憎恶,尤其让我愤怒的是,筱莉那双清澈又美丽的眼中所尚存的自尊。她像是在黑暗中努力绽放光芒的萤火虫,在遭逢困境中仍不放弃希望的求生存。我想打击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人生的真正绝望。

  为了切断筱莉的后援,我让熟识的警察高层向那附近的警局施压,要他们强力取缔那附近槟榔摊的槟榔西施,尤其是未成年的。一阵风声鹤唳后那些槟榔摊暂时都不敢雇用未成年的小姐了,如此一来筱莉最大宗的金钱来源- 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

  人家说小儿不识愁滋味,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过小孩子发愁的样子,但是我却时常见到筱莉那张美丽清秀的小脸上眉头深锁,烦恼着叹气。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折磨她。於是便开始思索要如何收这个网。

  过了没多久的星期六,我知道那一天筱莉她们不用上课,於是我告诉她那一天我也休假,想要带她去外面玩一天轻松一下,她非常高兴的答应了。当天早上我载着她时,她坐在我的BMW 跑车上显得相当兴奋,筱莉说她从没坐过这么帅气这么棒的车子,她小脸上总算露出属於她这个年纪的笑容。上午我先带她到电影街去看一部最近刚上映,相当热门的恐龙电影。筱莉说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过电影了,以往都是眷村里一些好心的阿姨请她去看的,自从外婆身体变差后她就不敢随便出门了。

  这部电影筱莉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知道相当精彩。我看她目不转睛的瞪着萤幕非常专注,情绪时而跟着电影剧情高潮起伏。散场后她仍意犹未尽的,不断的和我讨论刚刚电影中的情节。中午时我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半天,小脸羞红的说她想吃汉堡,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没去过麦当劳。我笑了笑,带她到附近一间麦当劳了却她的心愿。我点了好几种口味的汉堡、薯条、可乐,和炸鸡,满满的堆了一托盘。筱莉非常兴奋的吃了几个汉堡,我问她滋味怎么样?她有点后悔的说,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吃,比较起来她觉得肉圆或挂包还比较有味道。下午我则带她去商业区一间相当知名的百货公司闲逛,我帮她买了双油亮的黑色小皮鞋,再到童装部买衣服。我选了一件淡绿色镶有蕾丝花边的小洋装让她试穿,顺便请服务小姐帮她打扮一下。服务小姐帮她换上衣服后,将她那一头过肩的美丽长发仔细的梳拢,头上再戴上我先前送她的红色蝴蝶结发带。

  当筱莉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我不禁赞叹的抽了口气。她的模样简直像是个气质高雅的小公主,美丽的却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或天使。我看到许多带着小孩来买衣服的母亲,眼里纷纷投射着一种忌妒又羡慕的眼光。服务小姐一直赞美着说,从没看过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如果将筱莉摆在橱窗的话,大概会被人以为是一尊美丽的洋娃娃。筱莉对这些赞美似乎无动於衷,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羞红,我知道她其实并不以自己的长相为傲,因为她明白无论长得再漂亮,如果没有富裕的环境后盾做支持,那也是无济於事的。反倒是当我打开厚厚的皮夹时,筱莉的眼睛却发出了光采。

  我虽然带着她在外面吃喝玩乐,但她心里却仍旧没放下那笔庞大的医药费,因为我带她到玩具部,买了许多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时,她虽然很高兴,但小眼睛里暗透着一股惋惜。我猜她心中正盘算这些价格昂贵的玩具,换算成现金的数量。玩了一下午后到了晚上,我则带她上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茶碗蒸、天妇罗、和寿司手卷。每一样都是她从没吃过的美食,她说这些东比起麦当劳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鱼片,我开玩笑的骗他吃了几口,看她小脸被芥末呛的泪涕直流,她有点生气直说我骗他。

  我们在寿司店一直吃到快九点,这时天空下起一阵急雨,雨势越下越大连能见度都差了起来。我告诉筱莉说我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一下顺便避避雨。那间招待所和寿司店隔了两条街,我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我把车子停在地下室后,带着筱莉到位於七楼的招待所。玩了一整天她似乎有点累了,在电梯里她靠在我身上显得有点疲倦。我的身高有一八十几,她靠在我身边时小脑袋只有到我的腰部。

  老板的招待所有五十几坪大,四房二厅的空间算是相当舒适的,这里我虽然很少回去休息,但是却从不带女人进去过夜,因为我想保有一点属於自己的清静空间。我招待筱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让她喝了稍微清醒一点。我们坐了会儿,屋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批哩趴拉的响着。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她说还好,於是我告诉她我有一卷很棒的录影带要不要看。她兴奋的直点头。

  我打开电视和录影机放入一卷带子,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因为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影画面。我们之间沈寂了一阵子后,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你的钱包,对不对!”我点了点头,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我告诉她我不但知道她偷我的皮夹,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事情我也非常清楚。我将底牌掀了几张,期待她的反应。

  筱莉想平静的说完:“怎么样?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但是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唉!…。筱莉,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她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乐意去做吗?…你以为我今年才几岁?我才十一岁耶!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完电动玩具、就是在看电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呢!我晚上要卖花,假日还要抛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钱。我外婆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她生病了,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所以…所以……。”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我心想:小家伙开始反击了。

  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接着说:“所以…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只要能弄到钱对不对?”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我说:“难道你没想过找人帮忙吗?”

  筱莉抹去泪水,冷笑着说:“帮忙?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么人可以帮忙,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每个人都躲的老远的样子。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至少我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的事情了!”

  筱莉昂起头来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么会了解我的心情,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的行为没有错!”

  我用一种透悉一切、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我有说你做错了吗?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筱莉听了后原本逐渐乾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儿似的,真让我有点心疼。毕竟打击她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我的目的。

  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乾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好人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么好那么慈祥,上天为什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而那么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

  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让人如此清楚的捡视我身上的疤痕!”我接着说:“其实我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筱莉觉有点讶异。

  我示意筱莉安静的坐下,开始跟她说起我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孤儿,这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成长了。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如此,但我待的孤儿院并没有外界想像中的那么美好。那里不但东西老旧,食物也很缺乏,我们时时都要和那些体型较为壮硕的同伴抢东西吃。院长和老师在有外人来参观时都是一幅亲切的脸孔,私底下则是既严肃又残暴,许多不乖的小孩常常被打得片体鳞伤。而且我还知道许多善心人士的捐款,事实上都落入院长的口袋。

  在我十岁那一年,一对夫妻收养了我,他们由於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所以想收养个小孩。很幸运的我被挑中了,我的养父母经营一间进出口贸易的小公司,生活还算富裕,而且他们对待我也不错。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懂事以来最幸福的,但是没有几年,公司被人恶意倒货,公司一夕间破产了。我的养父母成天赋闲在家,养父更是天天借酒浇愁,不久他们夫妻开始对骂及吵架,最后甚至大打出手,过了半年我养母受不了这种生活,跟一个男人跑了。我的养父最后将气发泄在我身上,他认为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带给他们的霉运,从此我开始天天被凌虐的日子。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他喝醉后酒瓶家具满天飞舞的情形那才够瞧,最后我在十四岁那年也逃家了。

  我为了活下去偷拐抢骗什么都干,我当过流氓打手、帮黑道卖过毒品、当过酒店保镖,我甚至吸过毒、当过午夜牛郎甚至男妓,只要你想像的到的坏事我全干过。我一度曾经对世界绝望过,想要自杀好几次。直到有一次我在一家夜总会帮人看场子,也就是做保镖,我看到一位平时在电视上道貌岸然的立法委员,搂着酒店的小姐亲热的上了他的黑头轿车。我不油然的升起一股无名火,我忽然了解到命运的不公平,我恨它!我要反抗它。我思考了很久发现,其实财富与权力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的,要往上爬和他们分享权财唯有藉助智慧与学历。

  於是我开始从拾书本努力念书,以前我在当男妓时曾认识一个老头,他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也是着名医学院的教授,在社会上知名度很高,但是他却是一个同性恋。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我很感兴趣,我把自己卖给这个老玻璃,在他资助提拔下完成学业,甚至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我的人生似乎非常精彩,筱莉听的相当认真。

  我说完我的故事后开始沈默,最后筱莉忍不住开口问说:“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我们来交换条件吧!筱莉,我想要你,”

  “我!”筱莉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说。

  我点点头,开始露出我的真面目说:“没有错就是你,筱莉我想买下你,让你当我专属的洋娃娃,一个听我命令、任我调教的洋娃娃。”

  筱莉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开始充斥着恐惧、愤怒及背叛的感觉,因为平时她眼中那个亲切的好叔叔、好医生,原来竟是个对小红帽心怀不轨的大野狼。她生气的开始破口大骂,把她这个年纪所能想到的恶毒脏话全骂出来。我静静的聆听她那可爱清脆的声音所骂出来的脏话,由於她当过槟榔西施,听过不少粗俗用语,所以骂起来用词特别丰富,只是有些方言发音不太标准。如果现在有外人看到,这个像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骂脏话的画面,一定会感到很有趣。

  我等到她骂的累了,声音小一点了才淡淡说:“你外婆的病很重吧!”这句话直捣她的要害,她立刻哑口无言。我又接着说:“我敢以医生的身分跟你保证,你外婆的病如果没有换肾的话,绝对撑不过半年。换肾的钱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赚的到的,就算你有钱,你可知道全国每年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换器官,如果没有后门的话大概排到死都没机会更换。我可以老实跟你说,我每年光收那些排队人的红包,不下於好几千万,由此可知竞争有多激烈了吧。”筱莉听了脸上开始出现绝望的表情,那正是我所盼望见到的。

  我接着说:“只要你答应的话,凭我在医院的地位,要优先为你外婆换肾的这件事,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也不必再烦恼庞大的医药费了,而且每天都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想想那些瞧不起你的同学,你不想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给他们一点好看吗?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只要仔细想一想应该就会知道,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开了,只等她的反应。我打开电视,这时HBO 刚好在播一出电影。我告诉筱莉给她一点时间考虑,如果电影播完时她愿意的话,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就走出门口,我会送她回家,录影带、牛皮纸袋等偷东西的证物都会交给她。只是从此两不相干,我和她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电视上的影集相当精彩,播了快一个多小时,只是我们两个都无心於上面的内容。我知道现在我们心里都在作着各自的打算,我布了这么久的局,收获就赌在这一刻了。好不容易,影集出现尾声,随着字尾打字及主题歌响起,我们约好的时间也渐渐逼近。漫长的等待终有结束的时刻,筱莉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我看了心中充满了失望。

  她伫足在门前手上按着门把,却迟迟没有推开。我们之间忽然又陷入僵局。许久,筱莉背对着我头也不回的问说:“你保证可以治好我外婆的病……。”

  我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保证只要你跟着我的一天,我就决不会让他死掉。”筱莉沈吟了半晌,小手终於离开门把又走回了客厅。我脸上装着平静,内心的狂喜真是高兴的笔墨难以形容,因为这一把是我赌赢了。

  我看着她说:“很好,这代表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没什么觉得好丢脸的。那么为了证明你的决心,来、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筱莉听了却如同惊雷响起般震惊了一下。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对於赤身裸体,或许还不会感到什么,但是以她这么早熟的脑袋却了解这所代表的意义。

  她满脸羞红的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冷冷的看着她用严厉的目光不断逼迫,终於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衣服上的钮扣。我看过不少女人脱衣服,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因为筱莉现在脱下的不只是她的衣服,更是她最后的尊严。

  那件我买给她的淡绿色小洋装,在她小手的巧解下终於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无袖衬衣及一件印有草莓图案的粉红色小内裤。筱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疑,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这幅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脱到了这里她的小手犹疑不定,我冷冷的催促了一声,她才又开始解除剩下的两件武装,最后她身上除了头上戴的红色蝴蝶结,及脚下穿的一双白色短袜外,再也没有别的遮蔽物了。她显露了女人裸体时的防卫本能,两手仍不死心的护住三点的重要部位,我不让她得逞叫她拿开。

  筱莉迟疑了一下,终於无奈的摊开双手。她别过头去不愿和我的目光接触,小脸因为感到羞耻而涨的通红,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着屈辱的泪光。我开始仔细欣赏着这小女孩美丽的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於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平坦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根本连乳房及荷包蛋都称不上。至於那两点也称不上乳头,只是点缀在上面的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她的下部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如果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身材稍嫌瘦弱及苍白,这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所幸这并不是什么缺点,只要好好调养是可以弥补的。

  我将身体往后靠,示意她坐在我跨前的空间,筱莉的眼里透着恐惧不敢过来。我又一声声严厉的催促,她才坐在我的跨前全身拱缩的像个小球,我从后面抱着她、轻触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害怕而发抖,全身汗毛直竖泛起鸡皮疙瘩。我捏了捏她的四肢评估一下她的健康发育状态,鼻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我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终於是属於我的了,我彷佛又重新抱住了我的童年岁月。

  筱莉现在像是个刚被驯服的小猫咪,如果太过惊吓还是会吓跑她的,所以我今天并没有什么接下来的打算。我搂着她一会儿后就让她穿上衣服,然后带她到客房睡觉,我等她关上门后在外面聆听,似乎可以听见她呜噎哭泣的声音。我心想:这样也好,尽量哭吧,将你的自尊随着泪水一起哭乾吧。我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望着窗外的雨景享受这杯胜利的美酒,现在我还要好好想想以后的调教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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